“在神经生理测试中，已发现正常人的脑电波是混沌的，而精神病患者的往往简单有序。”[1]

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蝙蝠家的英雄们会有各种各样的抽风表现，而阿卡姆常驻成员们的目标却都十分明确。

“可以说，生物进化就是有反馈的混沌。”

或者换句话说，蝙蝠家脑回路的混沌是为了对抗阿卡姆人口的有序？因为阿卡姆给出初值的不同，哥谭长期看来，大多是处在不可预测的混沌中的。

“在自然界中，决定与混乱（或随机）并存且紧密互相联系。”

考虑到正是决定论本身创造了混沌这一决定论的毁灭，而蝙蝠侠这一概念在某种意义上也恰恰滋生了小丑这一概念……他们是都被哥谭逼到如此地步。（可参见闪点、黑归。闪点中，老太爷和老夫人在哥谭可怖的罪恶中生发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馈；而黑归中，小丑正是因为蝙蝠侠的回归而回归。）

其实也挺诗意：最罪恶的黑暗深渊生出了一对双生子，一个决定把黑暗带得更远，于是肆意疯狂地前行；另一个则决定扼制黑暗，于是转过身来，疯狂而坚定地对抗前者。

“混沌，由于其混乱，往往使人想到灾难。但也正是由于其混乱和多样性，它也提供了充分的选择机会，因此就有可能使得在走出混沌时得到最好的结果。”

Physical, Philosophy.

万事万物都有可能。

混沌啊，混沌。难怪平行宇宙和重启总是这么变化多端。

[1]：本文中所有“”标出的地方均出自张三慧老师编写的《大学物理学 力学、热学》第四版，p74-76。